便让范闲把你的尸拿去喂北边荒原上的野狗就是当年你跟着朕出生入死的地方你知道那里的野狗是多么喜欢啃人的脸肯的。”
书房里随着范闲转述的皇帝口谕。似乎响起了一阵阴风寒甚冽甚。
胶州知州吴格非断然没有想到陛下的口谕竟是这种内容他根本不知道常昆是怎么把陛下气地如此厉害于是只能张着那张大嘴表达了困惑与震惊。
而那三名胶州水师的高级将领脸色已经是变得极为苍白党骁波后背的汗还在流着却马上化成了冰水一样刺骨。
三名将领顿于地连连叩根本不敢开口询问也不敢开口解释。因为口谕虽然狠毒却根本没有提到常昆地具体罪状。
天子一火虽只在一张纸上却依然不是这些水师将领所能抵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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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闲已经缓缓坐回了椅上也不喊地上跪着的那四个人起来淡漠说道:“都听明白了吧?本官今日前来胶州办案办的便是……常昆的案子只是他倒死在了前头真让本官有些意外。”
党骁波将牙一咬挺起身子毫不畏惧地直视着范闲的双眼说道:“下官斗胆敢请问提司大人奉旨办地什么案子?提督大人于国有功守边辛苦下官实在不知有何罪过……只怕是胶州地远圣上被某些奸邪小人欺骗……”
范闲的目光渐趋寒冷。
党骁波牙都快要咬碎了才硬撑着说完这句话:“还请提司大人详加查办还我家大人一个公道切不可凉了为朝廷辛苦守边的上万将士之心啊……!”
范闲沉默着只是冷冷注视着党骁波地双眼。
这好一阵沉默让书房里的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
“有何罪过?”范闲冰冷的声音打破了这片平静“与东夷城私相勾结算不算罪过?身为守边水师暗中主使内库出产走私之事算不算罪过?与江南商人勾结纵匪行乱……算不算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