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调水师出港于海上登岛杀人替叛贼掩盖痕迹……”范闲声音渐火盯着党骁波说道:“你们胶州水师的胆子……当真是不小如果这都不算罪过那什么才算罪过?”
他霍然起身眯眼看着地上跪着的四人说道:“你让朝廷不要凉了上万将士的心可是你们的所作所为比那些噬血的海盗还要无耻你们就不怕凉了朝廷的心凉了百姓地心……凉了陛下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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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在范闲慷慨陈辞的时候他的余光其实一直注意着四人当中的三名水师将领党骁波依然是一脸忠毅冤屈神情而那两名将领中有一人的眼光在畏缩着另一个却是震惊之中带着不可思议似乎是根本不知此事。
范闲不理会此人是不是作戏功夫一流反正还有查验之时。
而此时党骁波已是沉痛大声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监察院要构陷我水师一众我们断不能心服提督大人尸未寒大人您就忍心如此逼迫?”
范闲冷笑道:“你是要证据?”
党骁波将牙一咬说道:“正是便是砍头也不过碗大一个疤怎么也不能死的不明不白。”他说着这大义凛然的话心里却是紧张无比无比期望驻在胶州城外的亲属部队能够得到消息杀进城来将这圆中的水师将领们都捞出去。
至于这算不算造反那就顾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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