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眼色,魏忠贤顿时了然,两人微微行礼,然后悄瞧瞧的退了出去。
正巧,他们出来后,刚好碰到了正想要进去通报的消息的勤务兵,魏忠贤伸手一栏,“陛下正在沉思,不是什么要紧消息,就等下在汇报吧。”
说完,他也不管其他,飘然而去,汪文言也是紧跟着就消失了,两人的事情一大堆,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在这里虚耗。
原地,只留下一脸纠结的勤务兵,伫立在当场,愣愣的想着,朝鲜使节团想要见陛下到底是要紧事呢,还是不是。
郁结了半晌,他也没想明白,自己到底该不该进去通报。好在,他也没等多久,朱由校就从自己的思绪中清醒过来。
他一看已经空无一人的大帐,便知道自己又走神了,而魏忠贤和汪文言应该也是在这个时候走的。朱由校笑笑,并不以为意。两人的离开是他以前下过的命令,毕竟他不知道自己何事走神,若是对方还有事办,岂不耽误时间。
故而他曾经命令过,见他沉思,无事者自行退去,还有事奏报或打断他,或原地等候。不过,退去的有,等待的有,打断的却是从来没有,哪怕是孙承宗、徐光启,都从来没有打断过朱由校的沉思。
“进来吧。”见外面有人等候着,朱由校便开口。
“是,陛下。”勤务兵应了一声,进来后禀报道,“启禀陛下,朝鲜使节团求见。”
“朝鲜使节团?”这个陌生的名字让朱由校一愣,好一会后,他才反应过来,应该是去年冬至大朝时过来朝贡的那个团体,“没想到他们还没回去啊!”朱由校暗自嘀咕了一句。
去岁的冬至大朝会后,日本使节团,准确来说,是萨摩藩的使节团在朝会结束后不久就回去了,毕竟他们不是正经的团体,只是代表了地方一个大名,而且他们也没有怀着多大的希望,只是希望这种告状的行为能对如今声名鹊起的东海三王有所牵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