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你回家时候那些花谁来浇水?”但祖海说话时候想起人事局长跟他说的话,原来那个师正的妈是以道德败坏给荷沅定的性。祖海一想就明白原因出在哪里,想来荷沅现在也明白了,所以才会将他也一并拒之门外。但祖海不甘心。
荷沅略一踌躇,便道:“这事我自己会解决。”
祖海见荷沅一味淡淡地拒绝他,慌了,想到荷沅对青峦的态度,那是见面都不想见了。会不会荷沅换了锁之后,也不肯见他了?才想问话,忽然听到王家园里传出一声惊叫,叫声极其恐怖,像是青婆的声音,两人齐齐扭头过去倾听。但后面又没了声音。荷沅却早已经拔脚赶去王家园里敲门。
青婆飞转着解放脚出来开门,看见荷沅后面的祖海,难得地像看见了亲人。原来柴外婆便溺时候摔倒,此时人事不省。祖海忙背起柴外婆飞奔下楼,送去医院。在车上,荷沅忽然想到,刚刚穿珍珠的时候,碰到柴外婆的手冰冰的,反常的凉,不知道这是不是柴外婆摔倒的原因。
柴外婆送进急诊,三个人站在门外等候,谁都没有坐的意思。青婆更是嘴巴歙合念起了菩萨。祖海看看荷沅,见她一脸焦急地瞪着急诊室门,一头乌发乱糟糟的。便走到她身边,轻道:“你头发乱了。”
荷沅“嗯”了一声,一手扪上头发,意外碰到一根簪子,这才想起,与柴外婆聊天聊得忘记,将她的簪子戴了出来。不由拔下簪子紧紧握在手里,不知道柴外婆进去后能不能康复。她喜欢这个睿智美丽的老太太。
但急诊室门再度打开时候,等来的却是让家人这几天准备后事的噩耗。青婆当场晕了过去。
柴外婆昏迷了三天,荷沅伺候了三天,期间有领导同志探望,却没有亲属过来探访,青婆又身体虚弱在家将养,荷沅没法回家问她柴外婆亲戚的有关事宜。柴外婆就这么清冷地走了,走的时候床头只有荷沅与祖海。
柴外婆的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