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只耷拉下的手臂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龙晚晚捂着嘴,退后了些。
一大妈嘀咕道,“他的中指上戴着一个银戒指,就是那个经常戴着鸭舌帽的诡异男人没错了。”
龙晚晚闻言,朝他焦黑的手看去。
这一看,她心脏瞬间一凛。
这枚戒指,好熟悉。
她稳了稳心神,试图看清楚些,但工作人员已经快速将尸体搬到了车上,不过十多秒,殡仪车便扬长而去。
人群四散,龙晚晚站在原地,头有些疼。
“晚晚,你没事吧?”凤姐找到她。
龙晚晚看着焦黑的胡同,脚步不自觉往里走。
“唉,晚晚,现在警察正在里面呢,你不能进去。”凤姐拉住她。
龙晚晚忍住狂跳的心,“好,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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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清歌哥哥。”
“清歌哥哥,你好棒呀。”
两条交缠的人影在龙晚晚的梦里不断放大,模糊又清晰,清晰又模糊。
“唐晚,你挡了我和清歌哥哥十年的幸福,你早该死了。只有你死了,我和清歌哥哥才能如愿在一起。”唐安娜狰狞的笑声,在深夜寒风中回荡。
唐晚如落叶般的身子吊在栏杆外,她死死抓住唐安娜的手,看向她身后男人的眼神充满了乞求。
“清歌,救……救我。”她破碎的嗓子,咿咿呀呀。
男人绕到唐安娜身边,光线太暗,她看不见他的脸。
但她看见他那双牵着她走过十年青春的大掌,一根一根残忍的将她的手指掰断。
最后一根手指,她惊恐绝望的看着他。
她如残破的布偶,从天台快速坠落……
“啊……”
龙晚晚从睡梦中惊醒,她的尖叫声,冲破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