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卧室的灯全部打开,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噩梦重现。
只是,奇怪的是,她的脑海里竟是男人中指上那枚冰冷的银戒指。
龙晚晚疑惑,为什么会梦见这戒指,难道是因为白天看见那被烧焦的尸体,所以心有余悸?
她正虚汗淋漓时,电话响起。
龙晚晚脑袋晕晕乎乎,没看屏幕便接起电话。
“晚晚,做噩梦了?”
低沉磁浓的声线,透过听筒传来,在静默的深夜里致命的温柔。
龙晚晚抓手机的小手一寸寸收紧。
许是噩梦缠绕,此时听见这样安抚的声音,她竟鼻尖一酸,有些想哭。
“晚晚,你乖,我在门外,来开门,好不好?”
他的声音,像是低沉的召唤,一点一点诱着她。龙晚晚掀开被角,光着脚,朝门口走去,听筒里,是他愈加沉重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