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罪?」
他皱眉:「我何时说过要治他们死罪了?」
我一愣:「没有?」
他点头:「没有。」
我追问道:「那治什么罪?」
他道:「废了他们武功,流放边疆。」
我听著这安排挺合理的,便溜下他的膝,亲一下他的颊,拍拍他的脑袋:「好好看公文,莫要再三心二意,我出去了。」
出了门拐个弯,师父就迎上来了:「如何?」
我长叹一声:「范天涵言他们死罪难逃呀。」
师父一听急了:「事到如今,只能劫狱了。」
我忙拦住他:「你先别急,听我讲完。在我的苦苦哀求,威逼利诱下,范天涵终于松口。」
我故意顿一顿,想卖个关子,但见师父拳头已经捏得青筋凸出,忙道:「最后答应了废了他们武功,流放边疆。我记得师父曾讲与我听过你被称魔头是由于你来自边疆,多么美丽的误会。这回好了,你还可以跟著他们回趟家乡。」
师父偏著头琢磨了一会儿,道:「浅儿,这次多亏了你,这份情师父记心里了。」
我望著师父顿显苍老的面容:「师父之事便是徒儿之事。」
大师兄萧子云被流放边疆,不久传来消息言他们在进入边疆时被劫囚了,还言劫囚的是个神神叨叨的老头和一个刀疤人。
朝廷也没再追究,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
我在他们上路前去探望过他们,给大师兄送了那本一直没送出去的《神雕侠侣》,里面夹了忒多从李总管账房那儿偷来的银票。宝儿在一旁心疼得直嚷嚷:小姐你夹的银票都比书页多了,李总管知道了非把胡子给气翘了不可。
我觉得宝儿忒小家子气,花这点银票就能光明正大见著萧子云潦倒落魄的模样,何乐不为。
只可惜萧子云一点不潦倒,她见我与宝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