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言到于此,话题一转:
“白衣公子救你到此,你可认识他吗?”
文奇崛被拒心苦,只道:
“小生早知如此,还不如那会死了。”天香转过身来,又道:
“白衣公于这般待你,你还想死吗?”
文奇崛摇头道:
“小生和他从未谋面,自是感激他的救命之恩,他如何待我,却与小生欲死无关。”
他忽发哀叹,再道:
“姑娘,你家主人到底是谁?……他如此折磨我,令我们反目成仇,生死两难,居心何在?……本已至此,姑娘也不肯告之吗?”
他心神交瘁,痛苦已极,稍水自制,便是泪如雨落,抽泣有声。
天香视之一动,心道:
“主人以花纤绣牵制与他,自己先前还颇有疑虑。天下男子,又有几个情有独钟,痴心不变?他们甜言蜜语,信誓旦旦,看似多情,其实却是欲火熊熊,逢场作戏,一但得手,或是事关厉害,他们便始乱终弃,明哲保身,以此看来,文奇崛当为至诚情钟,实属难得了。”
天香幽叹无声,良久,她和一拍,击响声下,立有两个壮年男子走进屋来。
文奇崛一见之下,苦笑一声,冲天香道:
“你要做甚?……杀了我吗?……是了,我现在废人一个,已无用处,自是要死了!
天香却是摇头:
“公子又错了。”
她虽如此之说,却不多作解释。只对那二人吩咐道:
“狗奴,带他走!……狼仆,你且扮他面目,留在这里,若是有变,只许脱身,不许伤人!
被唤作狗奴、狼仆的壮年汉子,连声称诺。
狼仆翻出文奇崛的夜行衣着,穿在身上;狗奴自是抱他人怀,迈步便走。文奇崛不知所以,自念无力反抗,只好任人摆布,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