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方法造成了河西的控制。
但就是这些,已经使得听者忘倦入神了,贾仙儿尤为神动,大声地赞道:“了不起!了不起!的确了不起!十郎能以一介书生,无权无勇深入不毛而抚四夷,这一番事功的确值得佩服。”
霍小玉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兴奋的红色,黯淡而无神的眸子里有了光泽,轻叹一声道:
“他建下这一番事功,怎么朝廷未加封赏,反而要治他的罪呢?”
方子逸笑笑道:“嫂夫人有所不知,朝廷并没有要治君虞兄的罪,而是因为他杀了史仲义,引起了部份边镇节使的不安,联名上表要朝廷究治君虞兄……”
贾仙儿道:“史仲义通敌有据,其罪当诛!”
方子逸笑道:“夫人!史仲义勾通东莫尔事虽有之,却不能说是通敌,而是以夷制夷的手段。”
“那十郎就不该杀他!”
“不!君虞还是要杀他。因为高大人要将边镇节制之权归于朝廷,而史仲义的作法却是以养胡以自重,不受朝廷的牵制,君虞受高大人之恳托,务必须达成易戍之策,史仲义抓住自己的人不肯放,两相冲突~务必要有一方屈服,现在若虞使得河西的大权集中于朝廷,因以才引起其它人的猜疑与嫉恨,尤其是兵部侍郎刘学镛,他认为君虞破坏了他的密探体制,逼得君虞一定要交出来不可。”
贾仙儿道:“难道十郎在河西又建下了另一体制?”
方子逸道:“据我所知是没有,他只是运用纵横利害的关系,相互牵制而制衡。”
“那就把这套方法交出来好了,何必得罪人呢?”
方子逸道:“君虞并没有打算把河西抓在手中,原准备交给朝廷的,可是东宫太子千岁殿下以为不可,他希望做成中央统一的局面,消除边镇割据,自立为政的局势,而君虞的那套方法,大可以善加运用……”
“那就该责成十郎,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