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重寄,让十郎放开手来整顿。”
方子逸道:“殿下是有此意,惜乎尚非其时,因为朝廷积弊太深,大权操于一些人的手里,必须要慢慢收回,遽尔兴革,恐将引起大变,因此只有叫君虞不入长安,派员秘密护送他到郑州赴任!”
贾仙儿仍是强项地道:“到了长安又如何?难道他们还敢杀掉君虞不成?”
“那当然不敢,可是他们能请出朝命,叫君虞当面交出河西的控制权,如若河西入了他们的手,则……”
贾仙儿摇头道:“算了!算了!我也不问了,越问越胡涂,而且方先生也说不清楚……”
方子逸苦笑道:“夫人说的是,我是被君虞临时拖去帮忙治工的,实在所知无多,只是来解释君虞不回长安的原因。”
贾仙儿笑道:“我们已经明白了,十郎的确有不能回长安的苦衷,并不是有心更遗弃我这个妹子的,知道这一点就够了,妹子,现在你可以放心了吧?”
霍小玉笑笑道:“大姊!我一直很放心,我知道十郎不是这样的人,是鲍姨不放心,一定要得到如何如何……”
贾仙儿想想笑道:“是啊!我本来也是对十郎颇有信心,叫她在我耳边絮聒了两天,我也渐渐活动起来了,可见这个女人的话,还真有煽动的能力,女人毕竟是女人,对男人的认识与了解,还是男人深刻,我把这话转给黄大哥时,他就说我多心病又犯,叫我少听那个女人的话,对朋友要有信心,看来还是他有见地。”
霍小玉道:“啊!黄大哥来过了?他什么时候来的?”
“昨天深夜,他因为不便惊动,所以偷偷地-墙而入,谈了一阵话,有事又走了。”
霍小玉道:“有什么事那么匆忙?不见见就走了?”
贾仙儿笑道:“奶没见着他,他可见到奶了,因为奶睡得很熟,他认为奶难得一睡,不让我叫醒奶,玉妹,现在奶总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