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失去效用了,这些秘密的记载只有一个人知道,才能对当事人具有挟制的作用,现在至少已经有三四个人知晓……”
“我……没想到爹会在暗中培植势力的……”
“你是个胡涂虫,凭他也能造出人才来……”
“我……我知道爹不是那份才具,所以才这么做的。”
“可是有人并不胡涂,你们父女俩是一对自作聪明的笨蛋,自以为得计,其实却是受了别人的利用……”
“是谁?难道是刘平?他不会的。”
“他当然不会,他对你一片痴心,怎么也不会害你的,可是他的老子,他的叔叔,都不是简单的人……”
“这件事怎么扯到他们呢?他们根本不知道。”
“哼!他们这么精明的人会不知道?他们的儿子整天留在舅舅家里,你三两天就归宁回家一次,你们做些什么,他们会不知道?”
“他们是真的不知道,他们只以为是……。”
“以为是什么?以为是你去跟他们的儿子偷期密约是不是?”
“是的,他们的确是那么想,所以才禁止。”
“他们凭什么这么想?如果刘平对你能有这么大的吸引力,你早就成了他们家的媳妇儿了。”
卢闰英苍白着脸,——地道:“因为,因为……”
她讷然良久,终于下定决心说了出来道:“因为我也给刘平写了几封回书。”
李益叫了起来,道:“什么,你给他写了回书?”
“是的,刘平说我一定要有点东西,让他拿回去,能使他的老子娘相信他是为着私情才到我爹那儿去的。”
“胡涂!胡涂!你简直胡涂到了极顶,你也不想想,你是什么身份了,怎么可以写那种书信?”
“十郎,你一定要相信,我们之间是清白的……”
“我当然相信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