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抹去。安若继续不作声,却憋气太久很难受,当她终于长长地舒出一口气后,听得背后程少臣低低地说:“你这样令我感到罪孽深重,并且十分的挫败。”
安若翻过身子,枕上他向她伸出的手臂,然后被他揽入怀。她拖过薄被蒙住头,闷声闷气地说:“跟你无关,我只是想起了我的爷爷。很多年前,他就是在这样的雨夜里过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