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挤伤他的手,立即顿住动作,有些气闷地咬住唇,却不想他下一个动作已将她推进去,踢上门,落锁,顺手把她按在门边的墙上,动作一气呵成,唇亦同时覆上,技巧地吮吻,夺走她的全部呼吸。安若始料未及,慌乱地将手抵到他胸口,限制他进一步贴近,但她的双手立即被他用一只手紧紧抓牢,反剪固定到她的身后,而他的另一只手则紧紧扣住她的腰。安若双手失了自由,全身的力气也仿佛随着那份自由一起消失,突然便失了反抗的念头,任由他巧取豪夺,攻城略地,直至将她打横抱起,平放到床上。她顿时天旋地转,神志都渐渐不清,只感到他的指尖与唇舌无处不在,在她全身四处游走,所经之处便燃起一簇簇小小的火苗。夏日衣衫本来就单薄,此刻更是形同虚设。她在身体迷乱之际,心里轻轻叹了一口气,意志力悄然退席,身体的本能占了上风。而程少臣却在此刻停了下来,在离她不过几寸的上方,直直地望进她的眼睛,“你认得我是谁吗?”他的眼睛一向深邃清澈,而此刻里面藏了暧昧不清的情绪,似乎如她现在的身体一样迷乱。安若没有回答,伸出双臂勾下他的脖子,倾身凑上自己冰凉的唇。下一个瞬间,他进入了她的身体,将她的痛呼一同融进两人的唇齿间。
雷电已经消停,雨势却越来越大,噼里啪啦地敲在窗户上,十分的响,几乎盖住两人压抑隐忍的喘息声。屋内闷热,空调或风扇都没开。她透不过气,又全身不适,出了一层又一层的汗,只觉得这屋里屋外还有她的身体内外,都已经被水浸透,眼泪也静静地流下来。她的泪流了很久,直到夜深人静,连雨都停下了,仍在黑暗里静静地流着,仿佛要将体内多余的水分全都流尽。安若不想吵醒程少臣,安静地蜷在床沿,离他很远,没有声音。突然程少臣在她背后翻了身,胸口便贴近了她的背,伸手绕过她,顺着她的腰渐渐地上滑。她抑制住呼吸,也努力地止住泪,结果他只是将手抚上她的脸,把她的泪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