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立花警官瞪大眼睛说:
“剪开封口的痕迹又作何解释?这……应该是最近才剪开的。”
“金田一先生认为,去年剪开的封口可以再剪一次,露出新的剪痕,这也有可能。”
“可恶!”
“立花,我们只是提出所有可能发生的状况。”
“是的,金田一先生也必须将这一类的情况列人考虑,至少在尸体发现以前……好,下一条是……”
立花警官的呼吸变得急促,额头上不断冒着汗,他一边用手掌擦汗,一边迅速地翻开一张便条纸。
“第七条:八月十日晚上,自称是‘栗林’、越过仙人顶来到鬼首村的人到底是谁?”
“金田一先生觉得,如果放庵先生被那封假信欺骗的话,那个化装成‘栗林’的人必定出乎放庵先生的意料之外。
不过,如果一切都是放庵先生安排的,那个人就可能是放庵先生的朋友,或者是他自己假扮的。在这之前没有人看到老婆婆的脸,只听到她发出低沉的声音。金田一先生也问过‘井筒’的老板娘,她说放庵先生年轻的时候沉迷于业余戏剧,很喜欢演戏。”
这时候,立花警官的眼睛睁得像铜铃一般大。
金田一耕助眨着惺松的眼睛说:
“立花警官,我不是故意要把整个事件弄得很复杂,只是对矶川警官说,这个案子给人一种怪异的气氛。”
“嗯。”
“别管这些了,立花,讨论下一条吧!”
“第八条是放庵先生跟‘假栗林’对坐两个多小时,难道他没发现对方有问题吗?如果没发现她是假的栗林,又是什么原因呢?”
“如果假栗林是放庵先生的朋友,或者放庵先生一人饰演两角色,答案就很简单了。但如果情形不是这样,为什么他会没发现?”
“金田一先生对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