冢的附近见面。”
“嗯,那里是个不错的地方,还可以躺在绿草上恣意地谈心呢!”
金田一耕助想像他们当时恩爱的情景,不禁感到十分羡慕。
“对了,巴御寮人一直都住在神社里,而越智先生当时住在小矶,平常他们用什么方式联络?又如何安排会面的时间呢?”
“这个……金田一先生,你知道‘虎鸫’这种鸟吗?”
越智多年子不答反问。
金田一耕助努力压抑心中的讶异说:
“嗯,我曾经听说过,只是一直没机会见过。”
“这种鸟在夜晚也会鸣叫,所以《平家物语》中所指的鹫鸟就是这种鸟;而且这种鸟的鸟叫声很容易模仿。”
越智多年子说着还学了一段鸟叫声给金田一耕助听。
“所以他们约定以虎鸫的叫声作为见面的暗号喽!哈哈……越智先生真是个浪漫的人。”
“是啊!这也算是为我们越智家增添一段美谈。”
越智多年子的眼眸闪过一抹奇特的神采。
“对了,越智夫人,您一直都一个人生活吗?”
“不,我也年轻过,曾经有过意中人,只是我的意中人在昭和十二年上海事变的时候战死在沙场上,战争结束后,我就不再把感情的事放在心上,毕竟我年纪这么大了,有谁会娶一个老太婆当妻子呢?
哎呀!真是的,我怎么对你说这些教人尴尬的事呢?让你见笑了,金田一先生,请不要放在心上。”
“不,我打从心底同情您的境遇。坦白说,这一切都是战争惹的祸,日本全国上下像您有这样境遇的妇女不知道有多少。”
说到这里,金田一耕助又淡淡地问了一句:
“对了,越智先生和巴御寮人是在昭和十九年几月开始交往的?”
“大概是七月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