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根本就不傻......”刘成母亲咬着嘴唇摇摇头。
“这还不傻?”迟凡纳闷地问道。
“他是故意那样的。”她脸上闪过怨恨的表情,却很快又变得淡然。
一切都是刘满仓刻意设计好的。
只不过他没料到他战友喝多了,而他原本是打算自个开苞的,然而如果他先下腿倒腾,等完事的时候他战友估计就睡过去了--他战友是出了名的睡觉跟死猪似的,根本叫不起来。
咋办?
他一咬牙横下心来,舍弃了开苞的权利。
他战友半夜醒过酒来,震惊地发现三个人睡到一起,而当他瞅到光着身子、腿间那物件上面还染着血迹的时候,瞬间就回想起了“不客气”的事情,急忙穿上衣服连夜逃跑。
而她醒过来的时候只看到刘满仓睡在她身边,也就没想别的--她只记得倒腾了好几回,很痛,却记不起具体的细节。
“那谁后来就没了联系,也没来要过钱。”她嘴角抽搐了几下。
“喔,这样......”迟凡恍然大悟。
他这才明白刘满仓的真正用意。
刘满仓“忍痛”把媳妇的开苞权让给战友,为的就是让他战友心存愧疚,而借给他的那笔钱也就没脸来要了。
一切都是因为钱,很可笑,却又很现实。
“开始我也不知道,知道生了成他姐姐......”刘成母亲抽泣了起来。
“不对啊,刘成不是独子么?他还有个姐姐?喔,当时生下来就送人了?”迟凡满脸疑惑地问道。
刘成他爹死的早,好像是在他三岁的时候,他压根就没有兄弟姐妹。
“被他掐死了。”她抹了把眼泪,尽量把情绪平复下来。
“这.......”
迟凡一阵无语,心里却如同惊涛骇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