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根本寻
不到一丝白发。步履不急不缓,但速度却不慢,脸上始终挂着如春风一般的笑容,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此人的双唇很薄,一双眸子十分狭长,让人感
觉有些阴鸷。
“子伯,这么晚找我来,可是有事?”
晚?
娄圭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已是漆黑一片,这才意识到,他以为如今是傍晚,但没想到已是入夜。
不过他可没心情去关心此时是什么时候,而是有些凝重道:“子予,晋阳来人了。”
“晋阳?”
见娄圭确定的点头,习授心中也是打起了嘀咕,在这个时候,晋阳来人定然不会有别的想法,也就是说...
和娄圭考虑的不一样,习授并不是许昌朝廷的官员,而只是他娄圭私人的幕僚,自然不会有什么忠诚曹操的想法。更重要的是,他并不满意自己如今的
状态,论才学和本事,他不觉得自己比娄圭要差,但对方又是当官,又是封侯,自己却只能做个幕僚,他如何能够甘心?
还有刘景升以及荆襄世家,当初如此折辱于他,这口气若是不出,如何有面目再立于天地之间?
“子伯可知来者为谁?”
“那人自称为阚泽。”
“阚泽?”仔细在脑海中思索一下,还真让习授想起点眉目来,他只记得这阚泽是当年张扬在攻略西域之时,和汉威郡太守石涛一起投奔张扬的人,其
他的,他便不知道了。
这倒不是他的记忆有多好,而是如今天下,有实力统一天下的诸侯就那么两三个,曹操这里,有娄圭在,定然没有他的出头之地。袁绍那里人才数不胜
数,所以张扬便是他的重点观察目标,只不过一直没有机会,但对于张扬的动向,他却是了如指掌。
“子伯可知此人是什么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