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圭摇了摇头,道:“不甚清楚,但他的目的却显而易见,如今大王正在酸枣和袁绍大战,虽说之前有消息称小人屠遇刺,但真假难辨,凭你的智慧,
难道猜不出这阚泽前来的目的吗?”
习授闻言,微微一笑道:“子伯勿急,阚泽来此,定然是为了劝说我等献城投降,不过也不忙着拒绝,听听他的说辞也不费什么事,子伯觉得如何?”
这话的本意是听听张扬的条件再做决定,若是条件好,那献城也并非不可,但娄圭却明显会错了意,他以为习授所说和自己所想的一样,是为了探听阚
泽的口风,还打探张扬的目的。
微微点头,娄圭道:“也好,子予便随我一道去见见这位晋王的使者。”
说着话,娄圭当先向着偏厅的方向走去,只是他的脑后却没长眼睛,否则的话,他一定能看到,自己的身后,习授那双狭长的眸子寒芒正在闪烁,嘴角
也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
走了两步,没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娄圭猛然回头,疑惑道:“子予?”
习授回神,隐藏起脸上的情绪,连忙迈步道:“这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