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情,但是他们没有非但没有提醒阎圃,反而本着看热闹的心思准
备看阎圃无法收场之时怎么面对张扬的怒火。
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盐商会用这种下作的手段。
刺杀官员,而且还是成都令这样的高官,不管是哪朝哪代,被刺杀的官员犯了什么错误,刺杀都是一件绝对不允许的事情。
事发之后,成都城立刻戒严,凶手一个都没逃掉,可是如今的局势让张松、王累等人同样十分头疼,他们不知道该如何收尾。
不谈那些盐商和他们各家的关系,就算拿下他们,盐市若是不稳,他们一样难逃责罚,可若是不抓,阎圃被刺的事又该怎么交代?
而令他们更加恐惧的是,从洛阳传回消息,晋王殿下要亲自驾临成都。
成都北门外,益州文武官员看到远处的队列之时,马上站得如同青松一样笔直。
张松看了看自己身后的官员,开口道:“当年凉州之事,不需要我来多说,若有哪位不想要脑袋的自己站出来,莫要连累大伙。”
另一边,作为成都武将之首的严颜同样在告诫着自己麾下的众将,不过他的口气却带着一丝幸灾乐祸。
“都给本将站好,这是大王第一次来益州,因为什么事不需要本将告诉你们,不过这次的事和我们没关系,只需听从大王调令便可,谁若是敢阳奉阴违
,或是和那群盐商不清不楚,本将第一个不放过他!”
其实并不需要两人的提醒,一众文武官员都清楚成都将会上演一场血流成河的惨剧,事不关己的,自然本着无所谓的态度,甚至还有不少人在思考着怎
么能得到张扬的青眼,身上不怎么干净的却倍受煎熬,身上冷汗滚滚。
这边张扬在率领人马入城,城中的盐商们同样也在聚会。
聚会的场所是城西边一个三进三出的院子,作为益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