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市的罪名,你以为你有盐商那般让殿下忌惮的实力?”
二憨子恍然大悟,一巴掌拍在米铺掌柜瘦弱的肩膀上,一脸感激道:“多谢提醒,那俺还是老老实实打铁,反正俺也没沾盐,殿下最是赏罚分明,不会
牵扯到俺头上。”
不谈成都城中百姓对张扬入城的忐忑,如今晋王府正堂上的气氛也有些诡异。
益州一众文武坐在张扬的下首,全部都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更无人敢直视张扬。
冷笑一声,张扬缓缓开口道:“这是孤第一次来成都,来益州,但孤万万没想到,会是因为此事。”
这话一出,众人的头颅不由得又低了一些,不少心虚之人额头上已经是冷汗滚滚,仿佛一柄利刃已经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一般。
“成都令,孤任命的成都令都有人敢刺杀,是不是今晚就有人来行刺于孤?!”
这话一出,以严颜为首的益州武将们可坐不住了,老将严颜起身出列,右拳撞胸道:“末将无能,还请大王责罚。”
严颜身后的一众武将紧随着起身出列,一时之间,请罪的声音充斥在整个大堂之上。
说起来他们其实也冤枉,谁能想到盐商会胆大到这种程度,而且他们也不可能派出大队人马保护城中的每一位官员,但出了这种事却一定是他们的责任
,逃都逃不掉。
“此事稍后再说,那些刺客可曾抓住?”
严颜松了一口气,道:“一人不曾逃脱。”
“幕后主使者可曾查清?”
“这...”严颜摇摇头道:“大王,那些刺客都是死士,无论如何用刑,他们就是闭口不言,不过此事肯定是那些盐商所为。”
张扬点了点头,道:“成都城中有多少兵马?”
“五千。”
严颜不加思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