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整个益州的大军基本都随药师将军屯驻在上庸,大王可要召集他们回来?”
“对付一群盐商,还用不着这么大的阵仗。”张扬大手一挥道:“严颜,孤与你两千五百人马,你亲自屯驻在城外,剩下的二千五百人马由吴懿带领,
屯驻在城内,给孤盯好那些盐商,你等可明白?”
“末将领命!”
严颜和吴懿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张扬摆明了要拿那些盐商开刀,如果这个时候还分不清轻重的话,那他们的末日也就不远了。
一众武将退下,张扬看着张松,突然开口道:“永年,孤很失望。”
张松楞了楞,在他预想之中,张扬可能会暴怒,可能会责骂,但万万没想到,张扬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臣辜负大王厚望,还请大王降罪。”
“还请大王降罪。”
刚才请罪的一幕重新上演,不过上一次是武将,这一次是文臣。
“都起来。”张扬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道:“盐之重,不需要孤来多说,尔等心中应该清楚。”
“现在开始,有谁收过盐商的好处,自己站出来,否则的话...”
寂静,没有一个人开口,不管是真的干净,还是强装出来的,这一刻,不会有傻子主动站出来。
“永年留下,其余人都退下!”
第一次见面,张扬可以说是一点面子都没有给益州的文武留,不过却没有一个人胆敢有意见,全部都乖乖退出大堂,唯有张松依旧端坐在原地。
“永年,孤之前不曾设立益州牧,你可知为何?”
张松不知张扬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但还是老实道:“大王,臣愚钝。”
“不,你一点都不愚钝,刘璋父子是废物,这你早就看出来了,所以在孤的人联络上你之时,你没有丝毫的犹豫。但这一次,永年,你本为益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