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
“我是那么认为。如果真是那种女人,应该会隐瞒这件事,而且我认为她会模仿男人的口气写信。”
勇作有同感。他总觉得从这封看似出自女性手笔的信中,能看见男人的诡计。
“不过,”织田说,“内容应该不全是假的。”
“咦?”勇作看着织田的脸。
织田干咳一声,然后说:“总之,上头命令我们先到真仙寺附近适合男女幽会的宾馆或酒店调查。如果寄信人所言属实,她很可能是那种地方的客人。”
然而,他们的行动没有得到期待的收获。虽然的确有几家那类宾馆,但一般而言,住宿者名单根本不足以采信。两人见了店里的员工,也没有打听到有用的线索。两人四处奔走,到傍晚才回岛津警局。
“我们大体记下了去宾馆的客人的名字和住址,但我认为那些大概都是假名。”
西方听着织田的报告,一脸不出所料的表情。“没有看到山田花子这个假名?”
“很遗憾,没有。”
“哦。不过就算真如信中说的那样,她大概也会尽力掩人耳目。”西方又补上一句,“你们辛苦了。”
其他刑警也回来了。他们好像去了出租车公司调查。寄信人当天早上不见得是走路去真仙寺的,可能从哪里搭车而去。然而,他们似乎也没什么收获。
“假如这个密告者不是信上所写的那种女人,又会是谁呢?与命案有关的人?”渡边警部补征求西方的意见。
“当然也应该考虑这种可能性——对方是为了救瓜生弘昌,才使出这种手段。因为只要在作案前将十字弓藏好,就能制造出弘昌的不在场证明。”
“瓜生家的人?”
“不止,只要是和瓜生家有深厚交情的人,都可能想救弘昌。”
“如果,”织田插嘴说,“这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