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们很长时间都没有见面了。不过那次偶然在文化中心遇到了,所以格外亲切。她学习藤编工艺,我学习油画……”
她的声音逐渐低了下来,而且田宫感到她的态度也好像变得冷淡起来。
“油画老师是中野修吧?”
田宫问道,并注意着对方的反应。古川昌子的身体不易察觉地颤抖了一下,然后小声说:“是的……”
“不是你把中野老师介绍给的场夫人的吗?”
“什么?这个呀……”
“介绍了吧?”
她轻轻地点了点下颌。然后断断续续地接着说道:“那是……的场夫人说她在藤编工艺学习结束后,想再学点什么,于是我就劝她学习油画。在她试听油画讲座时,我把她介绍给了中野老师。就是在有课的那天,我把的场夫人带到了中野老师的房间里去的。”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大约在半年以前吧。”
说着,古川昌子取出了手帕,擦拭着额头上渗出的汗水。
“那以后,三个人又见面了吗?就是说的场妙子、古川女士还有中野老师,你们三个人。”
她摇了摇头。“打那以后,我们三个人没有再见面。不过……”
“不过?”
发觉她说漏嘴了以后,田宫重复着古川的话,并低头看着她。于是她像是下了决心似的开口道。
“这件事,本来应该早些对你们讲清楚才对,但是因为我实在是不想卷入到麻烦中,所以一直没说。”
“是怎么一回事?”
“嗯,就是在案发那天,我接到了的场妙子一个奇怪的电话。”
“奇怪的电话?她说什么了?”
“是的,很奇怪。电话里说她不想再到文化中心了,要我转告中野老师。”
“不去文化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