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宫重复着,并转向真田。后者也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似的沉思着。
“究竟是怎么回事?”田宫问古川昌子。
“我也不知道。当时我也这样问过她。她只说总之不想再见到中野老师了……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是这样的呀。”
田宫用左手摸着很长时间没刮胡子的下巴。他心里有了案情的轮廓,尽管还有些模糊,但毕竟似乎能看得到了。
从古川昌子家里出来后,田宫他们又来到新幸文化中心办公室,借了一张中野修的照片,立即朝的场家走去。不,准确地说,是到的场阳助的邻居家去,请那位主妇指认案发那天徘徊在的场家门前的那个奇怪的男人。
“很像。”看了刑警递过来的照片后,邻居家的主妇立即用非常兴奋的语调说,“我想是不会错的。非常像,是谁呀,这个人?”
但是刑警们并没有回答她的问话,只是非常满意地走出了她家。
“什么?是说……不在现场的证明吗?”
在咖啡店里,喝下一口咖啡的中野修,现出了一副很难喝的表情说。
“是的。那天两点左右,你在哪里?”
田宫问道。
“不是开玩笑吧?怎么会问到我同的场妙子的……关系?我为什么一定要杀死那个人?”
“中野先生,”田宫低声叫道,“难道你同的场妙子没有什么特殊的关系吗?”
中野的面部变得扭曲起来,但他努力做出一副笑的样子。
“你有什么根据说这么荒唐的话?”
“你认识一位姓古川的女士吧?”
真田插嘴道。中野好像突然受到打击一样闭上了嘴。
“的场她在被杀前给古川去了电话,那时,她是这样说的,她说她不想再见到中野老师了。”
血一下子涌到中野的脸上。这一点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