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你隐瞒了哥哥的事情,我们现在是幸福的,可这个世上还有隐瞒不了的人。我们应该分清楚。”
“你想说什么呀?!”他瞪着由实子。
由实子沉默地垂下目光。像是在说,这不用再说了吧。
“我去洗澡了。”他站了起来。
在狭窄的浴缸中抱着膝盖,直贵反思着妻子的话。寺尾也说过同样的话,对你来说,是不是个消除隔阂的机会——他说。由实子说应该分清楚。而且他们说的决不是空话。
从浴缸中出来,用凉水洗了脸,他在镜子里看着自己的脸,自言自语地嘟囔,“该去看看了……”
(9)
第二天是周六,商店虽然没有休息,但正好直贵不当班。午饭后,他没说去哪儿就出了家门。由实子也没有特别追问他。没准已经察觉到了他的目的。不工作的日子穿西服出去的事几乎没有过。
到了池袋,在百货商店里买了西式糕点的礼盒。被问到是否需要礼签,他回答不需要,因为不知道用什么名目好。
乘地铁经丸之内线换乘东西线,到了木场站,然后是徒步。
在干线道路旁边的人行道上,他默默地走着。车辆不断地从身边通过,其中还有搬家公司的卡车。看到那个,他不由得想起哥哥的事情。为了挣到弟弟的学费,哥哥每天都在搬运者沉重的货物。搞坏了身体以后,急于弄到钱,才鬼迷心窍地做了那件事。那时他脑海中浮现出来的,正是这条街道。
根本没有计划性,几乎就是冲动下的犯罪——好像是国家指定辩护律师这样说的。直贵觉得完全是那样。不管怎样,刚志盯上那户人家,就是因为对那里的老太太还有印象,而有印象的理由是那老太太曾跟他亲切地说过话。
非要偷东西的话,找个讨厌的人家不好吗,他想。可刚志不会做那样的事。
凭印象走着走着,突然,“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