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心向内,振作刷新朝纲。这些才是大事。下官一身荣辱。算得了什么?”
世铎眼光一闪,笑呵呵的拍了拍谭嗣同的肩膀,并没有接他地话儿,只是看着康有为:“这位可是康大人?兄弟疏忽。竟然和康大人少了亲近。今儿朝廷还旨意过来呢,要兄弟将康大人履历详细开上去…………幸会,幸会!”
康有为也同样淡淡的行了个礼:“世大人,学生贱名,不足以污圣主清听…………”
世铎笑着打断了他故作谦虚的话儿,一手一个,牵着两人的手就朝里面走:“走,里面儿说话!事态逼人,是得拿个章程出来。两位大才在这儿。兄弟不过就垂拱画诺而已!”
尽管离开朝鲜也有些时日了。也早就不在禁卫军军营当中和官兵们同吃同住,做解衣推食状。不过徐一凡每天早晨。还是坚持锻炼。
要做大事,就得头脑时刻清醒。身体运动开。自然头脑就会清醒很多。再说了,每天天明即起,活动身体,也是人磨练自己意志的最基本方法呢。
自己,早就不是以前那个小白领啦…………
每当想到自己在很长时间内,都要告别以前那个时代懒散的生活。徐一凡就忍不住有点伤春悲秋地惆怅。
江宁督署衙门地校场很大,三四圈跑下来,汗已经出透了。徐一凡跑在前头,身后跟着几十个同样穿着白衬衣地戈什哈,大头皮靴敲打青石校场的声音,在督署衙门里面回荡,更增添了一分冬日清晨的安静。
冰凉的空气涌进肺里面,让人浑身只感到精力勃勃。停下脚步,徐一凡又走到校场当中,推三捺四,打了一套董家拳。这拳路,还是章渝当管家地时候教他的。董家拳是北派拳术当中,架势最大,身上筋骨也活动得最充分。一年多打下来,徐一凡的架势已经很有点样子,白衬衣底下,也都是鼓鼓的肌肉,虽然还是偏瘦,可是比起他当年出现在蒙古草原上那手无缚鸡之力的软脚虾模样儿,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