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认真地说,“等下官看完,再借大司农一观。”
萧大亨觉得他是不是被闲出臭毛病来了,摆了摆手:“我自寻来看看。”
谢廷赞摇了摇头:“下官以为,大司农还是不要四处寻这书的好,毕竟多有淫词。”
“……”萧大亨十分无语,“你就因为这书里写了个坏事做尽的同名之人,又因为陈副使在士林风评与民间传谈有异,便向我来讨要这浙江巡按?”
谢廷赞长叹道:“这写书的兰陵笑笑生绝非等闲之辈,这书着实是奇书。此等奇书,恰好写了一个也到严州、湖州办过事的陈经济,与任过严州、湖州知府的陈副使同名,还是个坏事做尽的家伙,那下官这么想有什么错?”
最后补充:“况且闲着也是闲着,浙江巡按空着也是空着。”
“……那你快些看,看完再让我一观。这些揣测有没有道理,我问过看过再做决断。”萧大亨仍是将信将疑,又说道,“浙江巡按空了出来,自然不知多少人盯着。你资历太浅,我即便推举你,兴许朝廷已有定论。”
“……下官虽闲着,也没忘了圣恩皇命!”
“……知道了知道了,没有忘了你的功劳。”
谢廷赞觉得萧大亨的语气有点心虚。
这厮,说不定真的忘了。虽然也许是因为很忙,但大概真的忘了!
枉老子私底下留意了那么多!
他“哼”了一声,拱手道:“下官盘缠都用完了,已无钱吃酒。大司农手头可宽裕?下官借点银两。”
“……要多少?”
“一百两。”
“啊?”
“应天附近都去过了,下官接下来想到浙江到处游玩一番,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说罢又从袖中掏出了几卷书来,“还要买一套还给友人!”
“……”
于是萧大亨花一百两买了这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