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情惆帐地摇了摇头:「他们首次出航日本,如何带了这么多船?」
栗稳连忙答话:「听说带了不少的人,日本如今正值战乱,需要私兵自保。」
「此外,还有夹带了百余名风水堪舆、寻龙点穴的道土先生,乱七八糟的仪轨也颇占地方。」
栗在庭一证。
风水堪舆?这是去做生意,还是去盗墓的?
栗稳犹豫片刻,才小心翼翼解释道:「好像是武清候入宫见太后娘娘时,听来的秘闻「当初郑和下西洋有一层目的,便是为寻建文皇帝的踪迹。」
「七次追索,终于找到些许蛛丝马迹!」
「说是—」
栗稳骤然停住,四下张望了一番。
见此地建筑老旧,只得谨慎将声音压到最低,鬼鬼崇崇道:「说是,建文帝当初裹挟南京国库,在旧部护佑之下逃到了招庆寺出家避难。」
「而后又学着鉴真东渡,流窜到了日本,凭借国库的民脂民膏,逍遥半生,最后才在日本北部沿岸圆寂!」
「因为避世出家的缘故,建文帝一生也未留子嗣,只在最后打造了一处墓穴,将所有宝藏都给自己陪了葬。」
「据我从随船的平江伯世子陈胤兆那里打听的消息说,佐渡岛一带,很可能藏着建文宝藏。」
「财富足有上千万两!堪比一座银山!」
栗稳说完,情不自禁耸着鼻子,双手空悬,认真比划了一番。
「噗.」
随之而来的,是四叔的无情嘲弄。
「哈哈哈,建文宝藏!」
「好个建文宝藏!」
栗在庭捂着肚子,站立不稳一般,按住侄子的肩膀,开怀大笑。
栗稳尴尬得不知所措,有些不自信地问道:「四叔这反应,莫不是陈胤兆逛我?」
这好岁是用海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