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眼前倒是先把金铃姑娘请回去最是要紧!”
三人中一直不曾开口说话的那位小瘦子朝前走了两步,相当温文有礼的对着金铃微微躬身:
“金铃姑娘,你身边的这位保镖,是指望不得的了,为你自己好,还是请跟我们回堂口去吧。”
说着,他伸出手去接过金铃手中的缰绳,而金铃并没有丝毫反抗挣拒的反应,就那么顺从得近乎痴迷的任由对方摆布——小瘦子往金铃身后的方向使了个眼色,于是,堵在退路上的双骑中一骑驰近,接过金铃的马缰,牵马调头绥缓离去;直到三人三骑的背影消失在来路上,何敢都没有任何动作,他的表情和金铃一样,也仿佛只是在看一个陌生女人遭遇到一桩与他毫不相关的厄运似的……
不过,面前的三个人却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何敢吁了口气,再度抱拳为礼:
“三位大哥,事情总算过去了,多谢三位大哥明镜高悬,尽仁尽义,免了在下一场无妄之灾,三位大哥,山高水长,咱们是后会有期啊——”
留着短髭的朋友阴恻恻的笑了笑,慢条斯理的道:
“你要走了?”
何敢忙道:
“不敢打扰各位的宝贵辰光,在下就此告辞。”
摇摇头,对方道:
“不,你走不得。”
何敢愣了一下,陪着笑道:
“这位大哥的话,我不怎么明白,我——”
那人淡淡的道:
“你曾获悉我们向各行各道提出的警告口信,也曾见过代表官三爷的‘血灵令’,但是,你仍然我行我素,照样替那金铃跑腿卖力,扮她的奴才,何敢,你是存心藐视我们‘八幡会’,执意要同我们为敌做对,或者你也想赌个运气,妄图侥幸,然则天下何来这么多侥幸取巧之事?今天叫我们圈上,何敢你就好歹承当了吧!”
何敢